从印度教徒成长为今天的加尔默罗会修女:“我为世界、也为奥里萨邦祈祷
作者 Sr Mary Joseph Krishnan
普世教会牢记那些毕生奉献给默观祈祷生活的隐修团体之际,一位来自印度高等种姓印度教家族的加尔默罗会修女的见证。她的日常生活便是为受难的教会、为青年、为世界上的一切祈祷

孟买(亚洲新闻)—曾经在七十年代教过我英语和社会学的老师克里什纳女士皈依了天主教。现在,她是一位加尔默罗赤足会修女。每天,她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痛苦都奉献给了“世界”。

       克里什纳出生在印度一个高级种姓的印度教家庭,排行第四。她的大姐和三位兄弟全部是印度教徒。一九七一年至一九七二年在孟买教书时,深受大家的爱戴。

执教两年的时间里,她同嘉诺撒会的修女们接触密切。并因此,醒悟到了自己的圣召,深深地感受到了耶稣对她不停的召叫。皈依天主教后,她加入了嘉诺撒会。后来,认识到天主召叫自己更加深刻地与上主共融。

几天前,我遇到了我的这位老师。现在,她已经是玛利亚·约瑟夫修女了。三十多年来,一直在孟买加尔默罗赤足会修女会的会院中度隐修生活。

她的言谈举止中都流露着难以掩饰的喜乐。这喜乐,使她神采奕奕,看上去绝对没有六十一岁。以下,是她的记述。

 

二十四岁毕业后,我便开始在嘉诺撒修女会的学校里教英文和社会学。每天,都同修女们接触。当时,与我同龄的女伴儿们都正在筹备婚事。

而我却强烈感到了渴望与耶稣相遇的愿望。这种愿望十分迫切、这种爱日益增长。在内心深处,我深深地感到渴望与耶稣相遇、爱耶稣、为耶稣服务。我很爱自己的教师工作,但与耶稣在一起的召叫却丝毫没有减少。最终,我从家里逃了出来、领洗进教,成了玛利亚·克里什纳,并加入了嘉诺撒会。

最初,家里是极其反对的,并认为我给他们带来了耻辱和尴尬。他们被迫受到其他亲属的羞辱,我的父母为此承受了许多痛苦、我的姐姐因此遭到了婆家的白眼。

尽管如此,耶稣对我的爱始终不渝。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父母,特别是我的母亲也就平静地接受了我的圣召。他们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我的兄弟姐妹们会带着孩子来会院看我。对我来说,无疑这是最高兴的时刻。因为,这标志着基督已经开始照顾我的家人。而他们,都是印度教徒。

加入嘉诺撒会后,我得以继续进修,完成了博士学位的课程。可是,学业使我祈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令我感到心中缀缀不安。我非常渴望将全部的时间都奉献给耶稣,不断祈祷、默想、分享、与基督在一起。我非常想念这样的时光。

经过一段时间的认真考虑后,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蒙召度隐修生活的。一九七七年五月,我正式加入了加尔默罗赤足会。以后的三十一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时光。

一次,我要求看看报纸。隐修院里是没有电视、广播或者其它媒体的。获准后,我便每天都可以读到报纸了。也就每天都为世界上的一切祈祷。

在上主面前祈祷时,我就把世界上的一切、现代社会所有的问题都献给上主。我为世界、也为奥里萨邦祈祷。

我为受迫害的教会祈祷、为世界的伦理道德问题、为迫害生命的问题、为青年、为家庭祈祷。

奥里萨邦所发生的一切,也装在我的心中。我为那里的人们,以及世界上所有人权受到践踏、宗教自由被剥夺的人祈祷。

教会的历史充分表明,教难只能巩固信仰。今天的印度,正努力试图摆脱宗教的自我封闭。但是,我们基督信徒还需要善度见证生活,使其他人关注基督信仰。我们应该善度福音生活、爱天主、爱近人。我对印度抱有很大的希望;耶稣的爱将战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