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鲁特爆炸被遗忘的受害者: 叙利亚人
作者 Pierre Balanian

贝鲁特港四份之一的死者是叙利亚人。 他们中的许多人决定留在该国重建房屋。 大马士革对照顾受伤者都有贡献。 经过多年的佔领和战争,有小小的友谊迹象。 以下是纳迪尔和拉菲克的故事。

 


贝鲁特(亚洲新闻)-  黎巴嫩首都發生致命伤后10天,黎巴嫩人的痛苦仍然很沉重。 两次爆炸撕裂土地,使这个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港口暂停使用。 在超现实的气氛中,人们试图恢復正常。

今天,我们正在处理创伤后的心理影响:失眠、精神病、对明天的恐惧、倖存者的内心,对重建安全栖息地有所担忧等等。

视觉效果避免我们忘记:每天都会从废墟中拉出新的无生命的尸体。 最初,令舆论和新闻界震惊的受害者是荷兰外交官妻子的死亡和悲剧中年纪最小的澳洲儿童死亡。 新闻界为这些富裕、受人尊敬的人们写了很多文章,可是他们生活在人民的苦难之上。

黎巴嫩人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他们是旅居者,应该得到客人的保护。 黎巴嫩人一定出于某种无法控制的原因感到背叛了他们的习俗和招待义务。

但是,在其他被遗忘但仍在场的旅居者:在叙利亚人身上,却留下了一片寂静的帷幕。

在爆炸的死者中,叙利亚驻贝鲁特大使馆有47名叙利亚人死亡; 其中许多人失踪,没有任何人认领。 贝鲁特爆炸的受害者中,近四份之一是叙利亚人。 悲剧發生后,叙利亚立即开放边界-由于新冠肺炎封锁了边界,并派出200辆救护车将数千名伤员送往大马士革和其他叙利亚医院。

在大马士革,已经充满新冠肺炎患者的医院中,仅在院子裡为黎巴嫩伤者设立了战地医院。 然而,无论是受害者还是叙利亚的援助,当地传媒都保持沉默。

黎巴嫩的大多数叙利亚人都喜欢住在基督徒地区,在那裡他们享有更大的思想和行动自由。 然而,在大马士革佔领期间(1976年至1990年),叙利亚基督徒受叙利亚军队的压迫最为严重。 刚听到叙利亚方言,会唤醒许多噩梦和糟糕的回忆。

然而,自从叙利亚爆發起义以来,基督徒是最了解人民改变政权意愿的人之一。 经济危机使叙利亚人的工作被人低估,因此比黎巴嫩人更受青睐。他们中许多人出于飢饿或天性而犯下的罪行使人们怀恨在心。

最近几个月,由于经济形势,许多叙利亚人选择返回叙利亚、逃离黎巴嫩:黎巴嫩镑的工资不足以维持生活; 新冠肺炎在贝鲁特比在大马士革更为猖獗。 外界担心与以色列的另一场战争将会爆發。

然而,在爆炸、玻璃碎片、门窗破裂、屋顶和阳台坍塌,牆壁裂缝之后,一切都有望带来新的就业机会。 重建、修理电力和水管,重新粉刷牆壁等将需要大量人力。因此,许多叙利亚人决定留下来。

纳迪尔 (Nadir) 是大马士革的叙利亚逊尼派教徒,居住在阿什拉菲(Ashrafieh)的基督教区,在爆炸后受伤。 儘管如此,他还是走上街头,看到如此多的伤者,他决定一次过将伤者运送到医院。 他用踏板车绕过阻碍道路的瓦砾,成功帮助了17人。

他自己受伤流血,离开医院时晕倒了,他们把他带到了急诊室。 他被餵食药物:费用由他带到医院的人支付。

他在接受《亚洲新闻》採访时解释了他採取行动的原因:「我不能这样离开别人。 我年轻,我31岁,我抗拒接受帮助。 因为他们比我更需要帮助。」来自黎巴嫩的拉菲克(Rafiq)抬起了两年前他不认识的叙利亚人。 然后在车上与他交谈,他找到了在旅馆裡打扫的工作。 从那时起已经过去了两年。 爆炸后,同一个叙利亚男孩打电话给他,以查明他是否还好。

拉菲克告诉他:「我的房子已经损坏; 我把妈妈带到山上。 我至少要修復窗户。」 为了感谢两年前的帮助,叙利亚人前来更换窗户并修理窗户,这是他知道该怎麽做的工作。拉菲克说:「生活,是我们收穫了自己播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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