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萨达姆“哭泣”,相对主义威胁和平
作者 Bernardo Cervellera

罗马【亚洲新闻】-因为萨达姆被执刑所带来的痛苦以及为他的祈祷还萦绕在我们的生活中。但是我们不能不谴责那许多在这个伊拉克前领导死刑前后所跳出来的,虚伪的反对死刑的卫士们。抗议将死刑用在对一个比做-也追随了-希特勒的人身上,而谁为了另外许多的死刑和另外许多的暴力遗憾过呢?当一位天主教中国主教消失或者被杀,曾经得到过这么多团结的声音吗?当印度教徒、基督徒或者穆斯林教徒被囚入沙特或者伊朗的监狱中时,曾经得到过如此国际性的愤怒和个人及公众的支持吗?

 

仅仅重要人物们的哭,或者某些组织的哭,不只是让人窒息的意识形态的表现,而且是一种严重的相对主义。相对主义,是对于和平的威胁,对于停止恐怖主义和战争的威胁。这种态度在西方是如此的流行,试图摇动任何确定的基础和所有价值观念,而高举独裁者,隐藏受迫害者,以虚伪的声音讲评一切,而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这种态度被教宗本笃十六世在2007 世界和平日信息中列举在一系列威胁和平的危险之中。

 

直到现在我们总是认为军事主义、战争、军车、化学和原子武器摧毁和平,是的,它们是。所有的侵略工具都是一种观念意识的结果,这种观念认为镇压别人是自己的观念获得胜利的必要条件。但是在今年教宗发布的信息中明确地指出一些人的相对主义观念,他们抛弃一切关于人权和人的价值的普遍性。

 

许多年来,欧洲议会和一些其它的国际性组织,他们建议一种观点,说什么一个中国人或者非洲人的权利与一个欧洲人或者美洲人的权利不一样。结果-亚洲新闻常常提供这些资料-经常是对于无数人被杀、受刑罚、被压迫无动于衷,而装载自己国家利益和经济利益之帆如航行在风平浪静的海面。几个月前,在中国与欧洲洽谈会前后,芬兰大使安提在北京声明,“人权”不是“左右关系发展的因素”。

 

如果我们想一想,联合国和欧洲议会为了“自由”而作战――为了确定性别(男性、女性、女同性恋、男同性恋等等)、为了非婚夫妻,为了堕胎是“生育权力”,为了人工操纵胚胎等等而作战,我们就会理解这种相对主义不是别的,而就是一种精神分裂的严重形式。在萨达姆的死中我们又一次看到它的表现。

 

如同一位智慧而慈悲的医生,本笃十六世将这种病的另外一些案例也梳理了一遍。它们之中包括对待生态问题的不正常方式。教宗在信息中要求所有的人都培养一种成熟的“社会生态”观念,注意理解人以及民族的命运问题。关注海洋污染问题,物种灭绝问题,寻找新能源的问题,但是不要忘记,一切的中心是生活的人。为了保护鲸鱼而付出的努力,或者为了扬子江白色海豚所流的眼泪,应该分配一点给予为了人们找到持续发展而也尊严地生活的道路,也包括有权利使疾病得到医治、有权利得到饮用水。

 

如果人权是针对所有人的,那么宗教自由需要不只是给予在欧洲的穆斯林教徒,也应该包括生活在伊斯兰世界的基督徒。

 

这种对“人”的视而不见的生态和平主义及国际外交主义,陷身在一种更加严重的疾病中,这是对人、对人的意义以及对人担负责任的能力的悲观主义。因此,他们不是号召人担负责任,而是选择了权力、战争、毁灭、奴隶和暴力等等。

 

教宗在他的信息中为这些人开了一付药方:为了将人恢复到和平的中心,需要将天主重新安排在人类生活的中心。本笃十六世建议了两条基本路线:肯定生命的权利如同“一个恩宠,对于这个恩宠,主体不具备完全支配权”;肯定宗教自由的权利,因为她“将人的存在放入与超验原则的关系中”。

 

缺乏这两个指导,相对主义和精神分裂症只能将我们带到安乐死,带到独裁,带到战争和死亡文化中。